“还请掌教大人为我等释疑，什么是‘扎发’集体意识？”马咏琦整理了一下道袍，再次向杨问天的量子化身稽首请教。

“在我们所处的这个三维宇宙中，生命的形式多种多样，能进化出智慧的种族只是极少数。”杨问天幽蓝色的量子化身见其他人也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，于是就耐心解释道：“智慧种族都会产生意识并形成灵魂，一般可分为个体意识和集体意识两种类型。”

“比如地球人类，就属于个体意识。而像吞噬兽及‘扎发’这些由虫子或微生物进化而来的智慧生物，大多数都是集体意识。”杨问天思考了一下才接着说道：“集体意识也是有多种多样的，有的整个种族共用一个集体意识；有的整个种族共享一个集体意识，但允许个体意识作为辅助；有的整个种族的集体意识由最强大者独享，但却可以向种族内其他成员进行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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