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政官挥挥手，对没有眼力劲的秘书长说：“你先出去能。”
“啊！？”秘书长很懵逼，不需要我留下来保护你吗？
执政官没看懂他的眼神，否则只会鄙视对方比孕妇还大的肚子，谁保护谁还真不一定。
秘书长最终还是关门走了，临走时还显得有些不甘心。
等门关上，只有两个人了，气氛却没有任何改变。
“怎么？很意外？”
执政官嘴角带笑，面对超凡力量，他处处被动，尤其是投鼠忌器，每一次都显得很笨拙。
这不是能力高低的问题，对方开挂……怎么玩？
但是如今，站在同一起跑线上，执政官自然就不怕了。
手里有牌，才能赢。
加尼斯此时的心情截然相反，他清楚的记得，眼前这人有多功利，对信仰完全从功利的角度出发的。
这种人，怎么可能有信仰？
加尼斯根本不相信，就像那些抽烟喝酒纹身蹦迪堕胎的女人，你相信她是好女人？
执政官见他的模样，知道无法接受自己也是‘虔诚’信徒的事实。
作为一个政客，他一点都不慌。
“既然你不愿意说话，不妨听我说一个故事。”
加尼斯死死的盯着对方。
“大概一百年前，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青年。
他疯狂的痴迷羽人史诗，坚信曾经辉煌的神话历史。
他还创建了一个羽人社团，就是你参加的那个。
后来，凭借着这份狂热，他得到了一部分羽人血裔的支持，踏上了政坛。
但是现实是残酷的，这个世界上仿佛没有神迹，知道的越多就越绝望。
直到有一天，他知道了天使文明的存在，正好自己创建的社团有一个优秀的年轻人在手下，便派他去了……”
执政官说着自己的故事，当然真实情况有所区别。
他当初只是选准了羽人传说这个赛道，以此获得了一部分权贵的认同，而不是为了所谓的信仰。
从一开始，他就是一个功利主义者。
但是真实的经历，加上亿点点语言的美化，听起来就是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至少加尼斯动摇了，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查到的，执政官的过去没人闲的没事去查，但是要查也不是没有办法。
而且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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